3.生死赌局(1 / 1)

欧洲的七星酒店顶层赌场,水晶灯折射出奢靡的光,将大理石地面照得像铺满了碎钻。

空气中飘浮着雪茄的香气与香槟的甜腻,散发着奢靡的味道,穿燕尾服的侍者托着银盘穿梭在人群中,唯有那张俄罗斯轮盘赌桌旁,气氛像被冻住了一样,沉甸甸地压得人喘不过气。

马克图姆半陷在天鹅绒座椅里,指间夹着支古巴雪茄,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他面前的水晶杯里盛着天价的红酒,酒液晃出完美的弧度,他此刻的眼神——漫不经心,是对眼前女人的轻蔑。

三天前,他撕碎了与Galaxy集团所买油田的合同,当着所有人士的面嗤笑:“女人就该待在化妆间里,哪配插手男人的生意。”

而现在,那个被他嘲讽的女人就站在面前。

惊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别着枚红曜石胸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峻的红光。她没有化妆,左眉骨下的疤痕清晰可见,气场全开,眼中是对马克图姆的审视。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可每一步靠近,都让马克图姆身边的保镖下意识绷紧了脊背。

“我来了,马克图姆。”她的声音不高,却精准地穿透了赌场的喧嚣,落在每个人耳中。

马克图姆终于抬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像在看一件精美的装饰品。他喝了口红酒,说出的话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惊淮小姐,看来你没听懂我的话。”

他把雪茄在烟灰缸里磕了磕,“像你这样精美但有点残缺的女人,就不该来这种地方。”

惊淮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宛如利刃。她走到赌桌旁,指尖抚过冰凉的轮盘,金属的冷意也抵不住她心中的杀意:“能不能,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她转头看向马克图姆,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将红酒冻成冰:“不如我们赌一把?就用这俄罗斯轮盘。”轮盘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响声,“你输了,油田连本带利还给Galaxy。”

马克图姆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嘲笑的声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身边的保镖也跟着不屑的笑起来,目光在惊淮身上扫视一圈,好像在看一个自寻死路的疯子。

“虚张声势。”马克图姆假装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赌桌上,“那你输了怎么办?惊淮小姐打算用什么来赔?”

“Galaxy的10%股权。”惊淮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她顿了顿,视线扫过赌场中她的人摆放好的监控探头,“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这场赌约我会全程直播。”

最后一句话,她加重了语气,眼神如淬火的钢针,直直扎向马克图姆:“但我不会输。”

话音未落,她已经拿起了赌桌上的左轮手枪。枪身是银灰色,握在她纤细的手里,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张力。

“咔哒。”

第一枪,惊淮像一个疯了的赌徒一样,笑着,毫不犹豫的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头部,空弹。

“咔哒。”

第二枪,枪口指的还是是惊淮的头,但这一次她的表情像是惋惜,空弹。

第三枪,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再次对着自己的头开了一枪,还是空弹。

睁开眼,眼中是对马克图姆的嘲笑。

赌场里的笑声早就停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个女人一次次用生命做赌注。中间没有停顿,像是在惋惜为什么还是没有死。

马克图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雪茄烧到了指尖也没察觉。

第四枪,惊淮猛地将手中的枪转了个圈,枪口稳稳抵住了马克图姆的太阳穴。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马克图姆浑身一颤,酒意瞬间就散了。他看着惊淮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温度,看他就像看一只濒死的兽。

“下一枪。”惊淮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却带着千钧之力,万霆之势“赌你的命。马克图姆,想继续吗?”

“你疯了!”马克图姆终于失态,雪茄掉在地毯上,连声音都在发颤,“敢动我一根头发,你就走不出这个地方!”

他身边的保镖这才反应过来,同时拔枪对准惊淮,黑黝黝的枪口在灯光下闪着致命的光。

惊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反手抓起桌上的水晶杯,狠狠砸在地上。

“啪!”

碎裂声响起的同时,一声枪响划破空气。

离马克图姆最近的保镖应声倒地,鲜血在地毯上晕开一朵妖冶的花。

时序不知何时出现在二楼的走廊上,手里的枪还冒着青烟。他穿着黑色风衣,站在阴影里,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已经把这些人看成了死人,与楼下的惊淮遥相呼应。

“就知道你不会守信。”惊淮缓缓移开抵在马克图姆太阳穴上的枪,枪口慢慢下移,马克图姆额头上的汗也跟着慢慢移动,枪口正好对着他的心脏,“所以下一枪,打中的就不是你身后的人了。”

马克图姆看着地上的血迹,又看看二楼的时序,再看看惊淮毫无波澜的脸,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昂贵的定制西装沾满了红酒。

“我签!我签!”他语无伦次地喊着,手忙脚乱地去抓桌上的转让协议,“油田给你,全都给你!”

钢笔在他手里抖得像秋风中飘落的落叶,签名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效力。

惊淮接过协议,指尖翻过纸张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确认无误后,将协议递给早已走到身后的时序,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克图姆,声音里带着冰碴:“现在,你名下所有油田的开采权,归Galaxy了。”

她顿了顿,补了句更残忍的话:“包括你引以为傲的那些‘男人的生意’,现在,都归我了。”

说完还不忘对着马克图姆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她转身就走,黑色西装的衣摆在空气划出利落的弧线。

时序跟在她身后,路过马克图姆身边时,脚步顿了顿,拿起枪对着马克图姆的手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下次再对淮姐不敬,就不是废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马克图姆瘫在地上,捂着手臂,看着他们消失在赌场门口,终于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周围的赌客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过大,刚才那一幕像烙印一样刻印在每个人心里——那个叫惊淮的女人,用一把枪和一颗不怕死的心,碾碎了所有质疑,把Galaxy推向了新的峰值。

从此,在商圈里,再没人敢议论惊淮的性别。他们只知道,Galaxy有位铁腕女王,她的规矩,就是天条。谁要是敢碰,就得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而此刻,电梯里,惊淮看着玻璃映出的自己,眉骨下的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抬手摸了摸那道疤,眼底的寒冰瞬间就被融化了,就这一秒,仍旧被时序捕捉到了。

快了。

等处理完这里的所有事,她就能回国了。到时候,她就可以见到她的妹妹了,可以保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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