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1 / 1)

阳光洒落教室,一排排的桌子沐浴着金色阳光。老师激情四射得说着自己的经历,曾经自己的朋友和同学现在如何如何。课堂的老师情绪在一个高的阙值上起起落落哄笑声和讨论声也是不是的响起。

当晚的夜里我进入了沉沉的睡眠,在早起的闹铃下神志不清地关掉,翻身接着睡一条龙丝滑地完成当日份赖床。我从学校里和同伴冲出拥挤的往外冲而慌不择路的人群,把落在后面的杀人的恐怖者远远隔开,紧接着和身边的人冲出了人群,冲出了教学楼来到了楼前的红旗旁,那里零零散散的的分布着几个老师好似什么也没做仅仅在那站着。我觉得那里不安全,和身旁的那个人一起从校门口的电动推拉门与矮墙的缝隙里滑出,站在旁边里面人看不到的死角。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块红旗和它的折叠杆,我哆哆嗦嗦地组装好了折叠杆,把红旗套到旗杆上,心中坚信着我摇晃起红旗便会有人来救我。没过多久有一队穿着绿色的类似军装的衣服,每人肩上都挎着枪,路过我们。我向他们解释着我们的情况,但是他们不相信可能觉着我们在玩小孩子过家家拿他们消遣,便离开了。我冲了周围的那片地方,来到了一个木屋里面东西齐全,忽然我听到有人要开门,我马上想要去堵住这是听到了声音很像我熟悉的朋友,我开了门听着去他们抱怨森林里多么危险他们这一路多么艰难,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一起堵住了门,果然后门来了个大汉,肌肉发达,身行似熊。他敲打着门,我的力道不足以抵住,同伴和我一起。显然这根本撑不了多久,另一个同伴从屋里翻出了毒药我们先其一步把毒药从破碎的窗户里撒出去,片刻后大汉倒下危机解除。而后在我们战战兢兢地等待中我看到我的父母来到了小木屋,我的同伴下意识想要开门,但是我看着我母亲的脸庞,和记忆中一样憔悴,而且脸上没有生气,如果是别人可能就以为他们是连续赶路太累了让去他们进来了。但是他们不是我的父母,我妈和我爸在一起的时候她由内而外表现的情绪不是极致的厌恶与嫌弃就是虚张声势地张牙舞爪。他们之间不会是这么平和,即是他们可能累得说不出话来彼此之间也不会是这样的气场。看着这拙劣的把戏,我阻止了同伴要开门的行为,默默地摇了摇头,我们几个暗暗做好准备,看着我们如此警惕,他们明白不会一击必中然后退走了,我们都明白这时的退走不过是另一种的狩猎。写到这我想说的是这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我想来依然记得的梦。后面的部分是我后来写得,我不记得再然后的事情了,只隐约的好像是开始了我一个人的逃亡。我只写到这里,我醒来之后印象最深的地方就是这了,他们也就是袭击者伪装的身份——我的父母,他们之间的相互影响的气场是不一样的。为什么这一篇取名失语呢?大概是我梦中的敌人懂得了取我的短处攻击我。我把我的父母归为了我的软肋,是的我明白不了我对他们的感情也改变不了现在的我自己。

以前有什么事我都是会直接去做,现在感觉像是被一团空气给凝固住了,我很难去突破他,不只是想法还有行为。所以一些简单的想要去实现的想法我没有办法去做。我也不再那么有趣,那么灵动,我像是被封印了的木偶人,一举一动无比迟缓,想法也不再通以前一样,多变而敏锐。尽管这以前是好多好多年前。

——这是稍微有想法的我。没有思想的我每天按部就班的完成一天的任务,然后把自己埋身在小说和我构造的一层层的世界里,难以离开我也不愿意离开。

我不想改变自己只是借口吧,是我改变不了自己的借口。

一篇篇日记都被我看的快要会背了,我知道我不能把我的日记去拿给除我之外的人看,之前的那些让我明白日记和小短文都只能是自己的秘密。可是我在难过的时候真的非常希望有人可以分享我的痛苦。别人没有义务;这些东西像是一把刀,分享就是自己亲手把能刺伤自己的刀递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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